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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真理 于 2010-8-30 18:29 编辑
美妙的画卷
——描摹灿烂的灵州太爷大光阴
雅欣/文
引子
我把脸贴近这无奈的地面,
每天清晨都把您挂念。
主啊,我从来不曾忘记过您,
不知您是否会把我想起?”
——《真境花园》
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天命则是本然。
每一个光阴都有它的主旋律,或悲壮,或繁盛,不论成败与否,必然要有大人物的出现,这是客观规律。大人物的出现,是整个时代走向的一个基石,因万事都逃不过真主的前定。“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动地球。”这是大科学家阿基米德的名言,他声称可以撬动地球,前提是给他一个支点。这何尝不是一个因由(赛百布)的问题呢?自从有了认识哲合忍耶的因由,我几乎在脱胎换骨,这种感觉前所未有,我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支点,然后依仗着这个支点,我将发力,我感觉意犹未尽。
十九世纪的哲合忍耶迎来了一个盛大的复兴,不同于前面的任何一个时代,他们不再流血牺牲,也无需隐藏和躲避,他们甚至可以在打麦场上围成一个打依尔(赞念的圈子),将辛苦的劳作幻化成一场盛大的尔麦里(功干)。也许,那时的哲合忍耶才第一次品尝到了自由信仰的甘甜。灵州太爷是支撑着那个大光阴的人,他没有吸引历史学家眼球的东西,历史学家喜欢的是错综复杂,越乱越好。教科书里也没有写到他,他只是中国历史边缘化的人物。但他足够伟大,如果说 “伟大”不是以精神的强大为前提的话,“伟大”一词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催促我投入哲合忍耶的力量来自心灵的震撼,这股力量实在太过于强大,我毫无反抗之力。我是一个对心灵之声极度认同的人。在他们之中,我永远是一个专注的学生,他们让我一次次受教,他们身上的气质让我挟带了些微的胆怯,总是在那些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肤浅和无知,也是在那些时候,我发现自己尚有巨大的潜力。我为能够与他们相伴而自豪。
偶尔,我发现自己的眼泪多了,《曼达伊哈》和《穆罕麦斯》的调子时常打动着我,晨礼的赞念让我忘乎自我,随着日子的增加,这种感觉不见消退,反而更甚。也许这调子本身就有一种凄美的感觉,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最主要的是我有一种感觉:我懂得了虔诚之人的心境。
灵州太爷的光阴,展示的是一幅巨大的、美妙的画卷,久久地吸引着后人来欣赏,来临摹。今天,我试着提起笔,勾勒那个时代,勾勒出对灵州太爷的些微映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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