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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图拉葛兰] 法图拉•葛兰与苏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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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0 08:21: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这种背景下讨论法图拉•葛兰的思想,包括他的著作和行为,我们首先将被问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他的追随者和助手们亲切地称他为“华哲芬迪” (Hocaefendi,意为导师,多用于苏菲教团内部对精神导师的称呼——译者注),那么他究竟是不是一名苏菲?

在他的一生中,曾不止一次地受到指责——指责者说他创建了一个新的苏菲教团,而他本人就是这个新教团的“筛海”……对此,他不得不作出反驳。[8]因为在当今的土耳其,指责某人创建一种秘密的“托热格体”(Taraq,原意为道路,在苏菲话语系统中多指秘密功修,这里指教团组织——译者注)是一笔一箭双雕的买卖,既有法律上的利润,又有政治上的赚头。世俗的现代主义者把苏菲看作是前现代历史的一部分,是奥斯曼帝国的残垣断壁,是进步、发展与繁荣的绊脚石。而瓦哈比派的穆斯林激进主义者们则认为伊斯兰社会(ummah)之所以偏离了主道,未能按照古兰经与圣训原则建立社会制度,苏菲思想对此应负主要责任。同时他们还指责苏菲鼓励“没有依据的、非正统的”教法创新,传播一种消极的虔诚观念。而且在土耳其,苏菲教团组织依然是法律所禁止的,所以创建一个新的“托热格体”就意味着涉足非法活动。

在响应这些指责时,葛兰声称自己从未创建任何“托热格体”,而且他本人也不属于任何苏菲教团。他说:“宗教教团是先知(祈主福安之)归真六个世纪以后以苏菲的名义出现的。这些教团都有各自的规章制度和组织结构。我从未参加任何教团,与他们也没有任何关系。”[9]

“华哲”通常是对苏菲大师们的称呼,对于他为何被称作“华哲”这个问题,葛兰回答说,这个称呼并不具有任何世袭传承的意义,也没有奥斯曼复兴的意味,仅仅是“公众对他们认可并接受其宗教知识的人士的一种敬称”。[10]

如果说葛兰从不属于任何托热格体,那么还能不能把他看作一个苏菲?泽济•萨瑞特普拉克(Zeki Saritoprak)在他有关葛兰苏菲倾向的重要著作中,称葛兰是“有自己独特方式的苏菲”。[11]萨瑞特普拉克强调说,有许多苏菲都不属于任何苏菲教团。在伊斯兰传播的前六个世纪中,没有苏菲教团,但有很多重要的苏菲。十三到十四世纪期间,伊斯兰社会中出现了苏菲教团,但直到此时依然有一些著名的苏菲并不属于任何托热格体。不过萨瑞特普拉克也承认,在现代社会中,不遵循任何托热格体、没有精神导师的苏菲的确存在着许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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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nne-Marie Schimmel在处理“什么是苏菲?”这个问题时从来不下一个全面的定义,而是引用很多苏菲和学者们对苏菲的定义的一部分。《伊斯兰的神秘主义向度(Mystical Dimensions of Islam)》 (Chapel Hill: U. of North Carolina Press,1975)P:3–22

[2]

Ruwaym的描述最有可能来源于:“苏菲就是爱真主胜于一切、而真主也爱他们胜于一切的那些人。”Cited in Schimmel,P:15

[3] Jalal al-Din Rumi,The Mathnawi-ye Ma”nawi, III:1259–1266, trans. Ibrahim Gamard, http://www.dar_al_masnavi.org/n.a_III_1259.html

[4] Asghar Ali Engineer,“伊斯兰世界与现代主义危机”《伊斯兰与现代(Islam and the Modern Age)》, 2002年1月

[5] Bruce Lawrence,《上帝的保卫者们(The Defenders of God)》 (伦敦: Tauris,1990)P:27

[6]

塞缪尔"亨廷顿Samuel Huntington,《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 (New York: Simon and Schuster,1997)P:40

[7] Lawrence,P:27

[8] Thomas Michel,

“教育家法图拉"葛兰”,收集于M. Hakan Yavuz 与 John L. Esposito 主编的《土耳其的伊斯兰与世俗政权:葛兰运动》 (Syracuse: Syracuse University Press,2003)P: 69

[9]法图拉"葛兰,引自 L. E. Webb,《法图拉"葛兰:见一面就足够了吗?》 (Patterson,N.J.: Zinnur Books,1983)P:103


早期的苏菲既没有专门的教团组织,也没有严密的传授系统。拉比亚、朱耐德、穆哈西比、毕什尔、安萨里、法里度丁•阿塔尔、甚至鲁米,都不属于任何苏菲教团,然而他们依然是苏菲。在后来的教团制度化了的苏菲们看来,那些早期的苏菲的思想是“有问题的”——因为他们没有精神导师。而在苏菲的传统中,没有筛海的人,会将撒旦当作自己的筛海。[12]

在思想导师的重要性这个问题上,大多数苏菲的确不鼓励、甚至反对在没有筛海或者“批热”的情况下实践苏菲道路。但也有少数人的观点是,精神导师未必是一个活人。例如,哈拉甘尼就是在阿布•亚兹德•毕斯塔尼的灵魂的引导之下进入苏菲道路的,而阿塔则是受到了哈拉智的灵魂的启发。[13]还有一些苏菲宣称自己的导师是黑兹尔,这是古兰经Surat al-Kahf中所提到的先知穆萨的一个神秘伙伴。

葛兰的立场是,他的思想发展是受古兰经和圣训的指引。在葛兰看来,古兰经不仅是最好的导师,更是所有苏菲行知的源泉。立足于古兰经与圣训,并从那些晚近的苏菲们的观点和经验中汲取养分——他们对古兰经的教导进行了个人演绎(伊智提哈德)。苏菲的思想道路并不是一些穆斯林所认为的那样,“与沙里亚(教法——译者注)形成对照、甚至抵牾的一个道路选项”,而是伊斯兰学的一个主要分支学科。

“塔索伍夫”( Tasawwuf,苏菲行知——译者注)不与任何建立在古兰经和圣训基础之上的伊斯兰原则相抵触。不仅不抵触,并且与其它宗教学科一样,它也有着自己的经训明文依据,或者以伊斯兰早期的纯正学者们从经训中演绎出来的结论——伊智提哈德为依据。[14]

在葛兰看来,塔索伍夫和沙里亚是同一真理的两面,或者说,它们是同一真理的两种不同表达方式。之所以出现两种表现形式,是因为人的性格不同,而不是因为真理的内容矛盾。这两种形式都能够引导穆斯林信仰并实践同一个伊斯兰真理,只是每个穆斯林必须找到最适合自己性情禀赋的方式。

有人说,奉行前者(沙里亚)是一种外在的、公开的信仰(约束自我、遵守明文,即外学派),而奉行后者(塔索伍夫)则是一种纯粹的内在信仰(即内学派——译者注)。虽然说这种差异的出现,部分原因在于代表沙里亚戒律的是教法学家、是穆夫提们,而代表后者的则是苏菲们,但我们还是更应该把这个问题看作是人性的自然倾向所致——即每个人都会优先选择一种更适合自己性情的、自己更容易理解的方式。[15]

苏菲中的一些人是反教法的,他们宣称,对于遵循内学派道路人来说, 没有必要遵守外学派的教法。但葛兰的立场非常明确,他呼吁苏菲们不要放弃教法,并强调这至关重要。葛兰将那些奉行教法的苏菲大师们一一列出,给出一个长长的名单——其中主要是嘎德忍耶和纳格什班底耶系统的代表人物,而现代社会的代表则是赛义德•努尔西。努尔西认为,虔诚的穆斯林总是寻求充分按照古兰经和圣训的思想去生活,塔索伍夫则是这种生活的具体体现。

奥兹达里格认为有三个“正面的因素”影响了法图拉•葛兰的思想:正统的逊尼派伊斯兰思想;纳格什班底耶派苏菲传统;努卡卢克运动,也就是那些受赛义德•努尔西思想影响的穆斯林们所做的努力。[16]纳格什班底耶向来主张认真遵守沙里亚教法,所以前两个问题之间没有什么矛盾。然而,葛兰与纳格什班底耶的传统所不同的是,纳派弟子每人都有一个明确的思想培养系统,都要受到筛海的严格指导。而葛兰的思想发展则更为开放,强调善行与造福人模拟思想修炼更为重要。[17]

奥兹达里格所说的三个因素中对葛兰思想的形成——包括他的苏菲思想方式——起了最大作用的,可能是赛义德•努尔西。[18]努尔西本人也是在纳格什班底耶传统中学习成才的,但是他选择了走出纳格什班底耶的托热格体,在此体制外工作、讲学。因此在更大程度上,葛兰将苏菲传统看作是伊斯兰圣徒们的智慧积累,而不是使伊斯兰价值观内化的必然道路。努尔西说:“学者们写了数以千计的书,在受启示的人们当中宣扬苏菲、教授苏菲、描述苏菲,向他们展示造物的真实性,并向穆斯林群众阐释真理。”[19]

[11] Ihsan Yilmaz 对此观点表示认同,他说很多写葛兰的人都认为葛兰在坚持一种苏菲的奋斗传统,强调人们的精神需求、对大众的教育以及在喧嚣浮躁的时代追求一种稳定感 (参见 Ihsan Yilmaz的“Ijtihad and Tajdid by conduct: The Gülen Movement”收录于 M. Hakan Yavuz 与 John L. Esposito 编辑的《土耳其的伊斯兰与世俗政权:葛兰运动》(Syracuse:Syracuse University Press, 2003)P:208–237

[12] Zeki Saritoprak着《法图拉"葛兰自己的苏菲道路》,2001年4月26-27日乔治敦大学“伊斯兰的现代性:法图拉"葛兰与当代伊斯兰”研讨会上的论文,待出版,7、Saritoprak的论文是研究葛兰思想中的苏菲元素的首选文章。我在此尽量避免重复他所反复阐述的内容

[13] Schimmel P:105

[14]葛兰《伊斯兰功修中的关键概念(Key Concepts in the Practice of Islam)》P:9

[15]同上,P:7

[16] Elisabeth Özdalga,“伊斯兰铸造品中的世俗禁欲观:法图拉"葛兰所倡导的虔诚与行动主义” Critique,17 (Fall 2000)P:91

[17] Ibid.P:93

[18]在评论努尔西的 Mathnawi al-Nuriya (The Epitomes of Light)时,葛兰称努尔西为“大师”并呼吁深入研究他的作品

[19] Bediüzzaman Said Nursi,《书信集(The Letters)》,第九章第29封信,伊斯坦布尔第一个典故: Sozler,1997P:518


与赛义德•努尔西一样,葛兰深知历史上以苏菲的名义出现的事物中,并非样样都具有正面价值。在批评苏菲传统的同时,必须认识到这场运动的内在价值,乃是培养、建立了群体意识和一种兄弟情谊的方式。正如赛义德•努尔西所说:

不能因为一些恶劣的做法超出了沙里亚、甚至伊斯兰的范围,并被错误地冠以苏菲的名义而谴责苏菲道路。苏菲道路不但具有重要的、能够提升人的信仰和思想认识的作用,能够使人更关注后世,而且在培养、发展兄弟情谊——这种伊斯兰世界的神圣纽带方面也有着首屈一指、无可替代的作用。[20]

葛兰把苏菲行知理解为沙里亚的一种内在维度,而这两者是不可以分离的。只关注外在的戒律,而不重视内在的潜移默化将会导致形式主义;只重视内在的参悟,而放弃被规定好的仪规,则会使思想奋斗堕落到顺从个人偏好和私欲的境地。只有内外兼修,同时履行伊斯兰的这两个方面,追求者才能够真正做到谦卑地将自己的生命奉献给真主——这就是伊斯兰。

受到真传而在这条道路上行走的人(salik),从不会将对外在教法的持守和内在维度的抓揽分离开来,所以他对伊斯兰的内外维度的相关规定是一并遵行的。通过这种遵行,他以至诚的谦卑与顺服朝着自己的目标迈进。[21]

用安萨里的话来说,是苏菲“给宗教科学注入了生命”,而沙里亚则使苏菲将自己的根牢牢扎在伊斯兰的传统中。“如果旅行者的心未能为自己的精神长旅做好服从沙里亚教法戒律的准备,也就是说,如果他不能思考参悟先知的圣行,而他的感情却已经飞到了无边无际的精神王国之上,那么他必然要摔倒在地——这时他就会困惑不解,并产生逆反心理,反沙里亚教法而行之”。[22]

萨瑞特普拉克认为,头衔称呼是不是苏菲,或者说是不是某个托热格体的成员,都是次要的。他引用迈拉那(Mevlana)的话来说,一个人是不是苏菲,不是看他的外在表现,而是要看他的内在修养:

葛兰从来不把自己称作苏菲。苏菲不是表现在名称上,而是表现在思想和心灵上。正如鲁米所说:“何为苏菲?心灵纯洁之士。而非那些身披补丁斗篷却恋栈尘世、利欲熏心的沽名钓誉之徒。真苏菲能够洞察事物而见其本质。”

总之,葛兰认为一个人可以通过深省自己的无能无力、一无所有和空洞虚无,从而在真理的光辉之中消灭自我。[23]

所以,如果葛兰可以被看作是一个苏菲,哪怕只是思想上的而不是名义上的苏菲,那么在他看来,究竟什么是苏菲呢?在有关这个问题的两部著作中,葛兰表明了自己的观点。较早的一部作品中,他说:

塔索伍夫(苏菲行知)的意思是,将自己从人类所特有的劣性和弱点中解脱出来,并获得真主所喜悦的、天使般的品行,通过这种方式,按照知识的准则管理自己的生活,获得真主的喜爱并享受由此而产生的精神愉悦。[24]

在后一部作品中,他对“苏菲道路”给出了类似的定义:

遵循苏菲道路的人,是能够将自己从人类的劣性和弱点中解脱出来,从而获得天使般的品质,其行为受到真主的喜悦,其生活符合真主的知识与爱的原则,并享受由此而带来的精神愉悦。[25]

这两条定义殊途同归。葛兰特别重视意志,强调苏菲行知尽在克服人性上的障碍,顺服于真主的力量与意志,并获得真主期望他的仆人们所能具备的美德与品行。能够按照这种方式生活的人将会在思想智能中逐渐成长,对真主和他人的爱都会日渐增加。对于忠诚于这条道路的人,真主赐予他精神上的愉悦、鼓励和坚定。这种理解和认识,与数个世纪以来苏菲思想的主流是合拍的。在这些思想中,苏菲通过个人努力抵达各种思想境界,克服种种障碍,获得真主的垂怜,并深信不疑地等待真主恩赐给他们知识、爱与喜悦的境界。

[20] Said Nursi,《书信集(The Letters)》,第九章第29封信,伊斯坦布尔第三个典故P:521

[21]法图拉"葛兰,“苏菲及其起源” The Fountain,7—9月,1999

[22]法图拉"葛兰,“苏菲功修中的关键概念(Key Concepts in the Practice of Sufism)P:190

[23] SaritoprakP: 18–19

[24]法图拉"葛兰《伊斯兰功修中的关键概念》(Izmir: Kaynak,1997) 2

[25]法图拉"葛兰,苏菲学,阿里"优纳翻译(Istanbul: Fountain,1999) xiv


葛兰为何会对苏菲感兴趣?苏菲传统对他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吸引力?他曾经说,数个世纪以来,穆斯林一直都在深刻思考并努力实践伊斯兰的内在价值,并为控制私欲而制定了思想和行为规范。这些穆斯林实际上就是苏菲。可以说,苏菲就是伊斯兰的本质,或者说灵魂。

作为宗教的伊斯兰当然重视思想领域,认为对自我的淬炼是一项基本功课,清心寡欲、虔诚奉主、与人为善、真诚忠实乃是其重要课程。在伊斯兰的历史上,对这些原则坚守最多的就是苏菲行知。反对这一点,就是反对伊斯兰的本质。[26]

换言之,在葛兰看来,苏菲的天才,就是能够以生命“活化”古兰经与圣训的精神,并以之影响、塑造他人的行为。通过苏菲行知,穆斯林认识到了这样一个过程:从服从自己尚未理解的诫命这样的境界,上升到欣赏、喜爱伊斯兰教义的境界。——这种境界应该是信士生活的部分,或者说全部。苏菲行知解释了一个穆斯林应当如何克服私欲,如何应对挫折和阻力,如何坚忍不拔,如何战胜灰心丧气并避免在日复一日的单调事务中沉沦。苏菲行知使得穆斯林能够获得美好的品德,并遵守一些个人戒律,充分按照真主的意愿生活。苏菲的道路导人至欣喜,于是对宗教操行的坚守不会变成被迫接受的、繁重沉闷的负担,而是充满喜悦的、快乐的生活方式。令葛兰最感兴趣的正是苏菲思想的这种能力——它能够提供一个程序,使穆斯林“活化”伊斯兰的信仰和操行,而不是一些苏菲圣徒们所热衷的、或者据说所拥有的狂喜状态和超常的神奇体验。

葛兰并不因为热爱一些苏菲大师的思想而不去批评某些苏菲的生活方式。晚期苏菲教团制度形成以后,早期苏菲的活力就消失了。尤其是近代,许多苏菲远离现实生活,沉湎于无谓的幽玄思索。葛兰认为,当代土耳其之所以出现教育危机,他们也必须为此承担一份责任。因此,他在教育方面的努力,可以看作是对土耳其学生在教育上缺乏选择这一现实的一种反应。正是因为在科学知识和思想价值观之间缺乏调和,所以葛兰和他的助手们才会设计一种崭新的教育模式。

在葛兰和他的团队启动新的教育模式之前,土耳其的学生们只能要么去世俗的共和国院校读书,要么去传统的经学院,要么去苏菲道堂,再要么就去读军事院校——而所有这些教育模式中,没有一个能够将科学知识的教授与人文品格的培养真正结合起来。

当现代世俗学校专注于意识形态的教条,宗教教育机构远离现实生活,思想教育机构沉湎于形而上的理论,军事院校醉心于武力时,知识的完美调和基本上没有实现的可能。[27]

他认为世俗的学校教育一直无法摆脱现代意识形态的传统与偏见;而传统的宗教学院在面对现代技术和科学思想所提出的挑战时,却缺乏应对的兴趣和足够的能力。它们缺乏革新求变,无能为这个时代的学生提供他们所需要的教育的灵活性和想象力;而苏菲道堂,虽然在努力培养和发展思想价值观,但是他们却无法应对现代的挑战——用葛兰的话来说,“他们在用几百年前的圣徒先贤们的美德和奇迹来自我安慰。”

本文作者为梵蒂冈跨宗教对话书记处总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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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法图拉"葛兰, cited in WebbP:103

[27]法图拉"葛兰《走向失去的乐园》 (London: Truestar,1996)P:11
 楼主| 发表于 2013-11-10 08:26:0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文提到的法图拉·葛兰没有任何苏菲道统,但他的团体大概遵行了苏菲的规程,不知各位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发表于 2013-11-10 20:18:5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文作者为梵蒂冈跨宗教对话书记处总书记,捷足先登?
发表于 2013-11-10 20:19: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白轮船 发表于 2013-11-10 08:26
本文提到的法图拉·葛兰没有任何苏菲道统,但他的团体大概遵行了苏菲的规程,不知各位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待我研究后告诉你。
 楼主| 发表于 2013-11-11 19:26:39 | 显示全部楼层
仆之明 发表于 2013-11-10 20:18
本文作者为梵蒂冈跨宗教对话书记处总书记,捷足先登?

书记有很多,有大有小,有实际的也有不实际的,不用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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